4.16.2009
好像是那樣說的
你今天整理好了一些什麼投射而來。因為害怕掉入領空所以汲汲營營於表面的,所謂的生活的假象。你可以脫下扮裝舞會的禮服的。那些魔術師的面具呢,我其實沒有那麼渴望獨立堅強的,不斷 不斷的嘗試遣退的模式。我們都被嵌在臉上的表情控制著無數個小時 你是躺在我的掌心的儘管對於救助自己我向來無計可施。我希望能有一點點養分一點點水一點點氧氣一點點空間,或許從此可以用一種頹廢的帥氣型態活著,如此奢侈的動詞,活著。太多東西是不能比較的,喜愛討厭生命衝動,你要如何去統計擁有苦痛和寧可死去的百分比呢。所以那些文青式的拍攝手法只是太過於片刻的一瞬之光,被點亮的星星用叛逃的速度離開天空。只不過跳進另一個烤箱罷了,我說和太陽分手之後。你給予我太多的煙火 我持續的嗅聞到血。攜帶著鐵銹的味道,你說過的,「滿紙荒唐言」。太多被記憶的段落,想起的時候腦子裡總是紅成一片,我是過於任性了,僅只是拖拉出一些早該丟棄的 發霉垃圾 所有給予過傷害的一概會被藏入。進而丟棄,終究你也會發霉的。而我的內裡仍舊空乏。卻是持有平靜的。我喜歡那樣沉穩的模樣, +++ 你所以為的公平性僅只是一種過於小心眼的二次傷害。最後一次的提醒,站在一個可悲的鏡子對面。並不會讓你更好過的,親愛的不要假裝偉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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