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09.2009

你好

我並不真的知道我還能夠努力什麼
把情緒濃縮在一兩句問候裡。假裝一切都保存在冷藏庫裡擁抱著最原始的樣子,表面的/瑣碎的/四散的,成立了什麼也毀壞了什麼,把全部歸類進捨不得。我就解釋了鬧劇發生的由來,你和我不過漂浮在即將破碎的冰層上,隨口一句太重的低語,都變成了可能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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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需要,不是他
「我還把我自己當作是,你最疼的孩子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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